海祇岛最高领袖——心海大人。
人们普遍认为她是一位足智多谋,精通兵法的领导者。
海祇岛与幕府军队战斗后得到的每一场胜利,都与这位大人密不可分。
(资料图片)
如此强大、威严的她,又怎么让别人敢相信,她竟也有,“那样”的一面。
“那样”,究竟指的是哪样呢?这就是我此行采访心海大人的目的了。
采访领导者,这本是一个相当常规的操作,但对于采访心海,则变得有些不同。理由很简单,她并不擅长与人交际,尽管她使兵厉害。
我从她的部下五郎那里得知,心海认为与人聊天是一种极度消耗能量的行为,如果遇上了,或许还有不自觉地退缩…
宅在家里,细细品味兵法的魅力,才是让她最高兴的时候。不过,秉承着一探究竟的原则,我依旧踏上了前往珊瑚宫的道路。
前路艰险,但我无畏无惧,征战未来…嘶,貌似说得太过于决绝了?明明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小事啦!
…
根据《珊瑚宫记》中记载,珊瑚宫者,初为海渊,后有大蛇渡来,盘桓而升涡流,望珊瑚而成岛,是故珊瑚宫人名之“海祇岛”。
这里的历史的确让人意犹未尽。每当涉足于某地,我都会顺便了解一下这里的历史,在自己的脑海里,或及心里,留下记忆。这也是“前进”的意义,我们注重的,更应该是过程。
否则,日后某一天,回首才蓦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好似一张白纸,那么“前进”突然就失去了意义,忙碌地赶着行程,只会忘记路边的美景,和撩人的晚风。
珊瑚宫此时此刻屹立在面前。是一座华丽,珠光弥布的紫色宫阙,经过历史浪潮冲刷,它并没有做了土,而是仍楼宇恒立,飞檐走壁,翘起的殿顶四角直穿天际,气势恢宏而无人可匹敌。
珊瑚堆叠而成的山体,澄澈而又让人感到凉意的流动水池,飘然若仙的湛蓝色水母环绕四周,冒出一颗颗圆滑的水泡,同样毫无目的地飞舞腾空。
两位武士面色庄严肃穆,眼神直视前方,等到我出现在他们的视野内后,才抖擞身子,朝我弯腰示意,
“欢迎莅临海祇岛,空先生。”
“不必这么客气,二位。”
我也相当恭敬地回应了对方。
他们知道我此行的目的,准确来说,我的行程安排是透明的,心海自然是先为此做好了准备。
“心海大人在里面,您请进。”
在为我让开一条道路后,两人目送我迈进宫阙的大门,继而重新挺立胸脯,守候领土。
“早已恭候多时,空先生。”
宫阙内饰富丽堂皇,走在闪烁繁星之中好像漫游星河万里。心海的声音在我惊讶之余响起。
只看到面前的女子肤白貌美,纤细的身躯被淡紫色的几块布料包裹住,坦露的香肩及锁骨让我一下子移不开目光…
“你、你好…?”
她试图摇摇手拉回我的思绪。
而事实上她做到了,与此同时我还被吓了一跳,退后数步,
“呜啊啊啊啊——!!你好,心海大人!”
看到我这狼狈的造型,她先一愣神,随后小手掩住嘴,咯咯地笑了起来,
“你是在看我脖子上挂的珍珠吗?”
“咳咳,是的,我觉得它…很迷人。”
心海大人绝对知道我并非在看所谓的珍珠,然而她却主动给了我台阶下。
“这是我们海祇岛的特产,如若您喜欢,待会临走可以带上一些。打造成饰品的话,我个人还是蛮喜欢的。”
她那带了薄纱手套的五指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脸,一副思考得深刻的表情。
“那、那就有劳心海大人了!”
“嗯,要不,现在就进入正题吧?”
没想到心海对于本次采访好像没有什么不适欸,看起来从容不迫,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。
“当然可以了。”
我说罢,便坐在了心海预留好的位置上。
“其实我对‘心海大人涩不起来’这个问题,无可奉告。”
果然,都不用我提起采访的主题是什么,民间的传播便足以让心海大人得知主题了。
“他们这么说的目的,更偏向于激将法。”
心海早已看透了一切。她风轻云淡地说着,而我也默默记录起来。
“空先生,现在就你我二人,民间的看法我不在意,你…对这个话题是怎么看待的?”
她锐利的目光刺向我来。
“怎么看待?”
“嗯,你觉得,心海到底涩不涩得起来。”
这样的话,从她口中吐出似乎有些奇怪。
“这个嘛,我、我,好像不太好开口吧。”
我的额头不自觉泌出汗来,情急下小动作往往偏多,一会挠头一会避开目光的。
“没事的,空,我说了,就你我二人在这。”
这位领袖似乎很好奇我的看法,而且她突然去掉了敬辞,瞬间和我拉近了距离。
“我觉得心海大人…确实如他们所说,涩不起来。”
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。
“欸!为什么!”
面前的女子顿然色变,更多的是因为我的回答有些意外吧。
“因为心海大人给别人一种不可逾越、不染风尘的印象啊…太完美,所以不与欲望联系在一起,如果联系起来,会是一种玷污…”
“玷污…吗?那是一种很正常的需求啦,我对那种事情…也不算是毫无幻想。”
她想要为自己辩解。
“你说这些,是为了订正我的想法吗?也就是,你认为自己是可以涩起来的!”
“嗯…差不多吧,就是这样。”
心海甚至举起双手鼓舞自己,
“看起来你还是不太相信啊。”
她随后垂下双臂。
因为我的确不相信。
“得做点什么呢…”
这位女子开始思索起来,最终,竟开始做出一些令我血管爆炸的行为。
她抬起右腿,直接正对着我,坐在了我的大腿上。双手捧住我的脸庞,眼神拉丝般地盯着我,稍微向左倾斜了下脑袋瓜,嘴角上扬,
“怎么样?还可以吧?”
“一、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我有些磕磕巴巴地回答。
“你在说谎。”
心海的笑容愈发灿烂,
“那我可要继续加大力度了。”
她低下头,吻住我的嘴唇,又抓起我的手,放在她柔软的胸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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